四九看书这是顾城和林末见面来说的第一个长句子，好像带着一点高高在上的意味。
律师紧张起来，心里暗叫糟糕，顾城说话太直接，要是不熟悉顾城的人，基本都会把他意图曲解为傲慢，站着说话不腰疼，却不会想到这是顾城真心的告诫。
律师真的担心林末会以为顾城在嘲弄她，开局有这样的不好影响，这假扮情侣还能成功吗？
林末却觉得心头一暖，她很直接的感受到了顾城的好意。
两年前家里那场意外发生后，为了讨生活进入这个光怪陆离的圈子。
她不得不把脸皮丢掉，无数人教育过她，你一个没名气的新人，什么也不是，赔笑脸，低姿态的恳求，道歉更是基本。
顾城是头一个叫她别看轻自己的人。
律师已经打好了腹稿，准备解释顾城是好意，就见林末极其认真的点头。
“嗯！”
她眸子剔透，盛着一汪湖水似的，没有一点假装的痕迹。
顾城嘴角勾起几不可察的弧度，心情骤然舒爽很多。
沉稳低调的轿车停在了林末租房的楼下，这里是一个老式的居民楼，没有电梯，墙壁斑驳难看，充满陈旧的痕迹。
林末下了车，礼貌道：“谢谢，我到了。”
律师摇下部分车窗，点点头：“林小姐，明天九点，我们会让人来接你，保持联系，再见。”
林末依稀能从律师的身后看到一点顾城的身影，他闭着眼，没有跟林末道别的意思。
好像之前在车上的交谈都是林末的幻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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