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看书向暖工作的地方，一二楼是网吧，三楼有一半也是，另一半被隔出来做了员工公寓，都是些小隔间，和之前住的汽车旅馆差不多，每天伙食也在这儿吃大锅饭，上班就在楼下吃。
她打电话问母亲近况，意外得知顾北杨没有停掉母亲和向阳的治疗，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感激。
而顾北杨以为的不难过，只是向暖没有表露出来而已，只要脑袋一空下来，她就会去想顾北杨。最后没办法，上班的时候，她如果不忙就拼命帮其他人做事，下班就拿着员工卡免费上网，靠打游戏分散自己注意力，有空就看看别的招聘。
一段时间下来，向暖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刚开始的时候，很多人都冲着这个美女网管来上网，直到现在她整个人和那些网瘾少年少女没区别，慢慢人就少了些，有些人打着撩妹的名头，说带向暖打游戏，结果被向暖虐得一塌糊涂。
没人敢去问向暖为什么来做网管这个职业，毕竟对女人总归是不太好的，但也因为向暖，才带来了些小收益。
只是一空下来，向暖就难以抑制的想到了顾北杨，甚至好几次做梦梦见，醒来以后发现不过是梦，情绪又低落不少。
在梦里，顾北杨也没对她真正好过。
而这天，向暖却遇见了一个说熟不熟，却勉强算得上见过一面的人，那个人给自己送过衣服，因为身材极好，向暖才记住了她。
一开始她并没有认出向暖，只是因为家里停电了，有点儿事没处理完，于是才来了楼下的网吧。
向暖拿着她身份证的时候，才意外明白什么叫潜力股，身份证的胖子和面前这个女人简直是天壤之别，名字倒是挺好听的，叫云然。
“别看了，是我本人，没整过容。”
向暖赶忙低头给人开机，拿着身份证做了记录，这才递还给人家。
云然看了半天，问向暖，“我们是不是见过，小姑娘？”
“……”
“哦，我记起来了，你也被楚辞那狗男人甩了？”
“我……我一开始和他就没关系。”
“没事，被甩了就是我条船上的人，回头有空聊，我有点儿忙。”这个女人来的快去的快，丝毫没给向暖多说话的机会，而网吧也因为她的到来热闹多了。
没有顾北杨的这些天，向暖过的一点儿也不好。
至于顾北杨，从头到尾就刻意避开了所有和向暖有关的东西，顶多和徐秀宛接触一下。
这期间他花了很大的精力了解昌泰的内部，没出乎他意料，真的亏损了不少，真到他接手了，估计烂摊子也要收拾一会儿。
一切仿佛回到了最初，办公室里向暖的位置也让人挪了，收拾得干干净净拿来放文件。
午间顾北杨出去上厕所，恰好听到先前和向暖唠嗑唠得很厉害的那位女同事，背对着他在打电话，似乎是在和男朋友讲这事儿。当天下午，这位女职员收到了很多份文件，让她翻译成日文和英文，从此没人敢当着他的面提向暖，
唯一一个在这期间提起向暖的，只有楚辞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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