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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您是因为穆唯一被人包养的新闻被曝光导致她被学校开除，而过来求情的。”
她的语气还是跟之前一样轻柔缓慢，甚至还带了些笑意。
似乎根本没有在跟穆爸爸说这样一件残酷的事情。
“你，你说什么？！”
“您没有听清吗？”
看着穆爸爸惊慌失措的模样，刘芸脸上的笑意又多了几分，光看两人在一块儿的场景，根本就看不出她在说这样恶毒的话，“那我再说一遍好了。现在学校里，人尽皆知，您的女儿，是一个被人包养还死不承认的，婊子。”
“她的名声都已经臭了，这件事情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所以学校才会将她开除。”
“您是不是以为，穆唯一还是您心目当中那个纯洁善良又优秀的女孩？还是那个让你骄傲，让你可以跟邻居炫耀，成绩优异的女儿？”
“都是假的。”
刘芸的话就像是一把将他营造的假象打破的锤子，穆爸爸仿佛看到了那些过往在他眼前支离破碎，最终分散开来。
“不，不是！”穆爸爸冲着刘芸大吼，“你在说谎，你在说谎！”
他卡住刘芸的脖子，不让她继续说话，“你在骗我，事情不是这样的，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
教师里的同学注意到了走廊上的动静，看到穆爸爸掐着刘芸的脖子，都吓了一跳，很快就有人冲上来，拉开穆爸爸的手。
刘芸的脖子被他掐出了印，她的脸涨得通红，大口呼吸了好几次才终于感觉到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她挣脱开扶着自己的人的手，往前走了两步，瞪着穆爸爸，“你女儿就是个婊子！是一个被别人睡过不知道多少遍、还往别人床上爬的婊子！”
“你撒谎！”
大人的力气还是比他们这些高中生大，即使那些男生拼命拉住穆爸爸，还是被他挣脱了一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刘芸脸上，打得她一个踉跄差点栽倒，所幸被旁边的女生及时扶住。
“刘芸，别说了，算了吧……”
“刘芸，够了够了，你也别太过分了。”
刘芸挣脱开那些抓着她的手，回过头瞪着那些人，“我只是把事实告诉他，他不是不愿意看清现实吗，那我就砸开给他看！”
“穆唯一给你看到的那些都是假象！”刘芸扭过头，冲着穆爸爸大吼。
她的嘴角被穆爸爸打破了，鲜血流了下来，她用大拇指擦掉留下来的血，冲穆爸爸笑得轻蔑。
“你女儿是个婊子，而你，是一个把她变成婊子的废物！”
原本还在暴怒挣扎的穆爸爸突然停了下来，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刘芸。
原来是他，是他把自己的女儿害到了这个地步。
穆爸爸觉得心脏抽疼，疼到他几乎没办法呼吸，于是他张大嘴巴，却似乎根本呼吸不到空气一样，抓住自己的衣领，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求助。
刘芸看着穆爸爸在自己面前倒下，不仅是她，就连周围的一圈男生都吓了一跳，还好有几个胆子大的，上前去试了一下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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