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三十五章 卢瑟的财政危机以及水鱼

被放置了很久精心保管的衣裙透露着和寻常不同的气息，但又大约是害怕戴安娜的光辉，所以黯淡了很多，就好像随时快要被吹散一般，只有在微光下才有隐隐约约的暗纹，而在不远处，被售卖出去的所有衣裙都已经运送到了这边，布料的质感有着完全一样的光泽。

“果然是鬼织布，”辛西娅稍微有些烦躁，“这种东西是用人命堆出来的，被吸走的精气会落在原本主人的身上，维持令人惊叹的容貌。依靠这样的东西其实不完全可以把人复活，需要一点小的技术加上去，就好像能复活一样。”

“根本就是骗人的把戏而已，复活的只是虚假的躯体，□□的灵魂早就是死亡的时候消散了。”

将灵魂强行留下并成为鬼，需要付出可怕的代价，迄今为止这个世界，能成为鬼的少之又少，要么纯善要么纯恶，才能形成鬼。

而辛西娅的话，他们都听在耳朵里，作为超级英雄他们见证过太多生离死别的现场，甚至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一切才铸就了现在，但是复活，扭转死亡的命运，即使是他们在第一时间也会有一瞬的心动，但是理智很快就能战胜一切，但寻常人不见得可以。

“破解？”

蝙蝠侠低沉的声音传来，辛西娅稍微瘪了瘪嘴，“其实鬼织布没什么特别的，对付起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我吃掉…但是鬼织布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所以，姐姐已经死了对吧？如果没错的话，姐姐死了，操控一切的凶手妹妹才对，不过，她拿不出来鬼织布。”

“如何才能诞生有意识的鬼？”

“欸？事实上没有鬼，世界上只有鬼物，鬼的存在很稀少的…感染源也不是完全的鬼，应该是被鬼改造出来的，如果成为鬼必须满足的就是，要么纯善要么纯恶，非常极端的条件，然后纯恶是必须掠夺了很多生灵的灵魂所改造，那么纯善就是救了很多生灵，并且有很多生灵自愿拯救对方，不是献祭而是真切的渴望，因为爱所以诞生。”

辛西娅很显然知道，她说出来大概他们都会以为自己是前者吧，她耸了耸肩试图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的样子，“反正我不是前者，你们爱信不信，我没有解释的意思。”越说越看起来自己好像很冷漠高傲的模样，但是克拉克敏锐地察觉到了她心里小小的期许，然后他走了过去，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

“当然，我们都相信你，对吧？”

克拉克说完也看了看四周，每个人都带着笑意认可了克拉克的话，蝙蝠侠，蝙蝠侠一向没什么表情，特别是在蝙蝠侠状态下，但是也稍微点了点头，是足以被大家认出来的点头幅度，辛西娅不知道为什么眼眶微微红掉了，她努力让自己不哭出来。

她明白其实也不可能是后者，她没有办法解释清楚她的情况，只能用寻常的只言片语形容，不过事实上，他们更多的是相信，除了极端的两个条件应该还有别的。

“如果没有错误，那很显然妹妹就是玛丽公爵的人，而玛丽公爵夫人大概也是玛丽公爵推出来的，就和姐姐一样，对吧？”辛西娅摸了摸下巴，试图转移话题，不过很显然她的推测是正确的，得到了来自哥谭名侦探的认可，但由此问题来了，玛丽公爵在什么地方。但是还没有来得及问出口，蝙蝠侠的神情稍微变了变。

“监控设备已经损坏了。”

提姆开口说着，给妹妹和姐姐安排以及衣服仓库里面所有的监控设备全部损坏，他已经在追查出来了监控设备最后地点的定位，和之前没有什么差别，很显然一件事对方发现了。不出他们所料，第二天的头条出现的最新新闻竟然是，罗伯特家大火，最新设计师奥尔加和她的妹妹安娜葬身火海，仓库里面没有带来的部分也全部都被付之一炬，唯一的线索就是在蝙蝠洞里面待着的那一套——为了和神奇女侠带来的对比因此带回来的。

线索全部中断了，幕后之人比他们想得更加狠心也快速，而街头巷尾似乎都在讨论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明明昨晚上下了很大的雨，暴风雨也没有办法剿灭的火焰，让人难免会想起来“死面”。

辛西娅和克拉克以约会的名义散步到了附近，辛西娅敏锐的目光在被人察觉前，已经打探出来了有关于火灾现场的线索，实际上和她想的没有差别，就是死面。她信息汇报给了蝙蝠侠后，就挽着克拉克朝着另外的地方走过去。

“实际上，你没有必要陪我…做这个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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