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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老板冲着林灿笑道：“走了还回来吗？”
林灿想了想道：“不好说。”她自知准备不好这次国际交流的会议，她一定会被从这个项目中除名，若是除名了，那就没有理由来了。
桂老板若有所思道：“也好。”
林灿想起来什么似的，道：“昨天你们来喝酒前，不是说……”
桂老板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既然你都不一定来了，那就算了。”
林灿感慨这哑谜打得实在难猜，转身干脆问了王烁宇：“既然你都跟我说了那么多，能不能直接告诉我，为什么昨天他们让我们不能这么算了，今天为什么又可以这么算了。”
桂老板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冲着林灿打哈哈道：“昨天喝多了，说错话了，姑娘你别放心上了。”
林灿继续看着王烁宇，一副等他答复的神态，王烁宇无奈地笑了笑道：“那天我在河堤上，跟你说，龙龙会石化的事情，是真的。”
桂老板一副大惊失色，冲着王烁宇道：“啥玩意儿？！龙龙？你咋这样说话了咧？”
王烁宇面色平常，却控制不住地红到了耳朵根。
林灿一时间竟不知道情绪要搁在哪一头，是石化的疑惑和惊讶，还是这样说话的龙龙？
王烁宇上前开门，示意要送林灿走，没想到桂老板上前蹿了一步，从两人中间挤出去了，道：“我我我……我会洗浴中心了，你们慢慢聊吧……”
桂老板胖乎乎地往外走，一边扭头冲这俩人摆手再见：“一会见，龙龙！”
林灿偷偷瞥了一眼王烁宇，王烁宇道：“知道了。”
林灿忍不住接着问：“石化的事，有解决的办法吗？”
王烁宇愣了愣，摇头道：“没有。不过，到时候提前告诉你，你不是要拍龙的纪录片吗？”
如果这件事在一个月前跟林灿说，林灿估计可以激动得跳起来，但是眼下她却更关心另一个问题：“石化……是死的意思吗？”
王烁宇平静地点了点头，没有任何悲伤：“死亡，或许是换了一个形式存在而已。”
林灿站定脚步：“你会死？为什么不能回到天上去？”
“到哪里都一样。人间有人间的烦恼，天上有天上的烦恼，龙宫也有龙宫的烦恼。”见林灿有些悲伤的样子，他故意逗乐，“这些年也挺好，至少没有熊孩子在我家门口洗澡，也没有你侯哥来我家借东西不还……”他刻意调节气氛的样子，有些尬，却让林灿感受到他的用心。
“一定有办法让你不死，对不对？”林灿想起与龙宫三人组的几次短暂相遇，他们的流露出的只字片语的信息，一定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导致这仨人停止了努力。排除一切不可能，这个唯一的可能就是“林灿要走了”。
林灿提前两步，拦在了王烁宇面前，有种不罢休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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