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看书少年蹿进蹿出地扩张垃圾山里的空间，牧殇继续查看自己内部存储的资料，顺便把光能转换成能量，虽然不多，但聊胜于无。
“终于忙完了。”
叶重抹了把汗，累的一屁股坐到地上，仰头看着扩大了足足三倍的空间，成就感油然而生。
牧殇一直关注着叶重，看他大大咧咧地坐在地上休息，幽蓝的电子眼一闪，跟着坐到少年身边。虽然这几天他从光能转换的能量一点也不算多，好歹可以支持他做些简单的动。
砰——
他显然忘记了自己的体型，径直坐下后扬起的尘土和风浪吹地身边的叶重一咕噜滚到了墙角，地面都被他砸出一个大坑。
透过飞扬的灰尘看到灰头土脸爬起来的叶重那双瞪圆的眼睛，空间里一脸冷淡的牧殇眨眨眼，抬手摸了摸自己笔挺的鼻梁，控制光甲和少年对视。
满身灰尘的叶重只能看到光甲无辜的样子，瞪了一会儿就消气了，认命的倒了些由供水系统用了大半个月制造的清水，没有任何回避就扒掉了自己的衣服。都这样了他只能洗。
少年很快清理掉身上的污垢，露出健康的浅蜜色皮肤，他的四肢修长，肌理线条流畅，肌肉不是那种一看就很壮的饱满虬结，也不是只有骨架的羸弱单薄，他的肌肉分布均匀，看上去内敛结实，却蕴含着恐怖的爆发力。
牧殇也毫不避讳的用电子眼扫描着遛鸟少年的身体数据，几乎每项数据，包括那只雏鸟，都超过了……根据资料时间对比是十五年前的普通成年师士，且还有极大的成长空间。
最后一捧水被叶重奢侈地从头浇下，身体的动牵动每一块肌肉绷出紧致的弧度，冰冷的水珠打在他赤*裸的皮肤上，在灯光下闪烁出晶莹的光泽。他像野兽一样呼噜了一声，用力摇摇头甩掉头发上的水珠，然后瞄着光甲上沾到的几滴迅速下滑的水珠偷乐。
嘴角几不可见地翘了翘，牧殇按下结束视频录制的按钮，新建了一个文件夹存储进去。
换上干净的衣服，叶重喝了口水盘坐到床上，支着下巴和牧殇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牧，你怎么弄成这幅样子？”
牧殇完全没有关于这些的记忆，只有说，“资料已损坏，无法得知。”
“哈，一定是你实力不够，被人家揍成这样！”
叶重打量着牧殇，嘲笑道。
“资料不足，无法做出判断。”
空间里的人形牧殇扬了扬眉梢，继续用平板的声音控制光甲回道。
就见少年一下子垮了脸，无奈的说：“拜托，你能不能有点情趣？别老是资料资料的！”
情趣？牧殇玩味的在心里念了一遍，控制光甲歪了歪头，看上去非常天真地问，“情趣是什么？”
，“额、额，这个问题嘛，比较复杂。”
叶重一下子被问住了，他知道这个词也是老爹以前对他说的，说他没情趣。答不上来的少年只好挠挠头，快速转了话题，“牧，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牧殇道，“你难道听不出我的声音是男声吗？”
“可是我只听过雌性百噬鼠的叫声，又没听过女人的声音。”
叶重好奇道，“性别靠声音就能区分吗？”
“根据资料显示，只靠声音并不能百分之百确认性别，人类中有男声女身和女声男身的存在，凭身材容貌区分也会出现误差，比如……”牧殇解释道。
“那不就得了。”
叶重挥挥手打断牧殇下面的举例，追问道，“而且你不是虚拟智脑吗？你怎么能确定你是男的而不是女的？”
“我的初始性别设定为男性。”
“我记得我老爹说过这种设置是可以改变的，如果改成女性，你不就是女的啦，你确定你就是男的不是女的？！”
“确定。”
牧殇笃定道，虽然少年说的有些道理，但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对自己的性别有着非常明确的认知。
“好吧。”
见牧殇信念坚定，叶重也没有再揪着不放，想了想问道，“既然你是男的，那我可以摸摸你吗？”
“可以。”
牧殇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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