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看书新的一周开始后，舒黎硬是挤时间给旭鹰集团安排了一节培训。
时间准备安排在周二。
周一上班，舒黎特意用肖昀的手机号搜索了他的微信，然后加了他。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肖昀才通过申请。
肖昀主动发了两人的第一条微信。
【刚刚在开会，没有看手机。】
当时恰好舒黎在开会，手机静音，她并没有看到，半个小时后会议结束，舒黎才看了消息。
肖昀这是在向她解释呢，好兆头啊。
不过舒黎却并不打算向肖昀解释什么。
【现在在看手机吗？】
【在。】
【明天我有时间，方便安排一场知识产权培训吗？】
【可以，几点方便？】
【上午九点半吧，到十一点半。】
肖昀答应了，说会让助理帮忙协调。
旭鹰大厦二十一层的办公室里，肖昀抱着手机在屏上点来点去，王清阳和另一名女助理赵晓嘉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兴味的八卦之火。
两人眉来眼去，眼神交流。
王清阳挑眉努嘴：你看到了吗？聊天了。
赵晓嘉眨眨眼示意自己看到了，然后轻轻扬了扬下巴，嘴角弯了弯：还笑了。
王清阳眨眼，皱鼻子拧眉：你猜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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