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与哥谭相亲相爱的第十天

“……我是一只自由的小乌鸦~

自由的飞翔在哥谭的上空……”

重获自由的克里斯快活的唱着他自编的歌，这是他三年以来第一次飞得这么快，果然绝境激发潜力，起飞的那一刻他甚至觉得划过羽毛的每一缕风都在他的掌控之下，高楼大厦和讨厌的罗宾小鬼被他远远甩在身后。

虽然不如杀手鳄强壮，但进化和没进化的就是不一样，他一点都不羡慕杀手鳄的肌肉和自愈能力，一点都不，因为他进化出了杀手鳄没有的东西——脑子！

空长肌肉有什么用，还不是被蝙蝠侠锤进了阿卡姆。

尽管他的对手是个看起来小学没毕业的罗宾，但那可是罗宾啊，跟蝙蝠侠一起收拾了多少臭名昭著的罪犯，说出去他都能在哥谭横着走。克里斯自信的想。

自信过头的结果是克里斯飘了。

起先他为了测试自己的飞行速度跟上了一辆摩托车，然后跟上了一辆小汽车，转头跟上了一队跑车。虽然哥谭夜间犯罪率挺高，但深夜飙车党并没有为此放过哥谭的公路，正相反，因为晚上人少所以他们相当放肆，外放音响和改装引擎的轰鸣声划过马路，临街的人从睡梦中被惊醒，亮起灯，打开窗户冲下面骂骂咧咧。

大家默契的没有选择掂着撬棍下楼硬扛，谁也不知道跑车里会不会突然钻出来个小丑。

没人发现一只小八哥以一种八哥不会有的速度追在跑车屁股后面，时不时还以特技飞机的动飞几个花样炫技。这才是我封印解除的真正状态，

直到，克里斯瞄上了一辆有着流线型黑色镜面车身、超低底盘、喷射蓝色火焰的排气管、车屁股上竖着一对小翅膀的蝙蝠车。

“是蝙蝠侠！”

克里斯眯了眯眼，掉头跟了上去。

韦恩家的长子是夜翼，幼子疑似罗宾，那就让哥谭最聪明的小八哥跟上去，他倒要看看这位蝙蝠侠是何方神圣。

近了，更近了，克里斯感觉翅尖发热，过度的提速已经消耗他太多力气，难道这是极限了吗，可他离蝙蝠车已经很近了，稍一加速就能超过去，只需要往上升一点就能和车窗保持平行。

突然，一道圣光降临。

是的，圣光。克里斯激动的想。

那光是世间极致的白，眼前所有的一切都被圣光所吞噬，进入极限后圣光为他展示了另一个世界，一个一片洁白的世界。

这是圣光在告诉我，不要被眼前的事物迷惑。克里斯顿悟，我的目标不应该是追上蝙蝠车，想要提速，那就心无旁骛的追求速度。

想到这一层，克里斯仿佛被解开了枷锁，速度又提高了一个层次……

“砰——！”

“f**k！”

……

红头罩骂骂咧咧的把住失控的重型机车，一头撞在路边的路灯杆上。铁质的路灯杆被机车头部撞得凹进去一大块，昏黄的灯光闪了两下便彻底灭了。

回头看着和自己擦肩而过的蝙蝠车，拐弯时还冲他嚣张闪着尾灯，红头罩气得一脚踹在路灯杆上，就差一点他就能逼停蝙蝠车，给那只老蝙蝠的车胎上来几下。子弹都上好膛了！

再看看自己花重金改装的机车。因为狠狠撞在路灯杆上，前车胎爆了，车头瘪了，两块后视镜碎了一地，精心挑选的氙气大灯碎成了渣渣。

“怎么就突然失控了。”

红头罩绕着机车残骸检查一圈，把目光投向了前方的马路。

一百米外，一个黑乎乎的物体静静地趴在地上。

“……这是，堕天使还是乌鸦人？”

红头罩蹲在克里斯旁边，一只手伸出来扒拉克里斯背后的翅膀。

直接被撞出原型的克里斯一动不动。

红头罩摘下一只手套，把手插.进克里斯的翅膀里感受了一会儿。

“哇哦，还是热的。”

红头罩看了看蝙蝠车离开的方向，心里默默算了算距离，恍然；

“这是被蝙蝠车撞的。”

看见克里斯脸上的防晒面罩，红头罩沉思片刻，一把给他揪下来。

面罩下是一张年轻的脸，两行鼻血从挺翘的鼻子下蜿蜒而出。

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罪犯啊，红头罩想，看起来还没成年呢。但想起蝙蝠侠一贯的风，不是那种会伤害无辜的人，又想起他以前的经历。也许这只乌鸦人是和别人一起案。

哥谭的良民怎么会大晚上戴着面罩出现在马路上，义警也不会被蝙蝠侠打成这样。

目光在克里斯看起来强有力的大翅膀上扫了扫，红头罩盘算了一会儿，拎着他的翅膀把他拖走了。

……

克里斯是在电焊声和机油味中醒来的，睁开眼，缠成一团的电线和一阵阵白光让他差点以为自己还在杀手鳄的电击室。

又是一阵白光。克里斯眯着眼坐起来，向光源处看去。

一个戴着红头罩的男人穿着深咖色皮夹克，半跪在一辆快报废的车前拿着电焊枪在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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