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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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夜色已深，宫门早就锁了，林晨就回到平了原来的房间，拿出被褥睡下了，前段时间刚刚出了趟边疆一回来又出了太子这起子事，一同忙碌，着实是困了，这一沾枕头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在睡了一晚上后，脑子都仿佛精神了许多的林晨跟随着一脸阴郁的皇帝去上朝，听着龙马精神的皇帝是大发龙威，一通谩骂，整个朝堂上是跪了一大片或是求情或是意图火上浇油的臣子和皇子后，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正面迎上怒火中烧的皇帝。

发泄了一腔怒火的皇帝是口干舌燥，狠狠灌了一口茶水，才下了今日最后一道圣旨，□□太子，废除东宫身份，并且命令林晨掌管的东厂彻底彻查此事。

“臣遵旨。”

林晨跪下接旨，为皇帝身边的人，不属于任何党羽，却确实是目前最为合适的人员。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皇帝离开，大臣们三三两两地走在一起，商讨着事情。

“顾督主，顾督主，您稍等。”

林晨刚刚走了几步，就被原本是跟随太子的东宫党羽叫住，也吸引住了其他人的目光，大家也慢下了脚步，想想听听说了些什么。

“各位大人，若是为了这次的案件就不必多言，都是为了圣上效力，自然是尽心竭力。”

林晨哪里是不知道这些人叫住他是为了什么，冷笑着，加重最后几个字，说道。

“顾督主，平日里······”

一个蓄着胡子的老臣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林晨打断。

“在下还有要事，就不奉陪了，告辞。”

说完，就一挥袖子，离开了。

“这人，简直无礼。”

“举止粗鄙，不知礼教。”

吃了个闭门羹，好不容易拉下老脸来买个好的几个人是纷纷涨红了脸，咒骂了几句，心底是瞧不起这等阉人，可偏偏林晨此时位高权重，他们也只能在背后的小声说道，就怕被人听去，到林晨那儿告状。

他们可是记得一次在大殿上有大臣讽刺这顾督主的时候，直接就被人一鞭子抽在了过去，吐了一口血，修养了小半年才好。

“督主，我们去哪儿？”

候在宫门口的一个东厂侍卫牵着马，早早收到林晨的命令就在此等候。

林晨翻身上马，利落地一转马头，“去我的府邸，有客人来了。”

“是。”

林晨早就在昨晚去御膳房取汤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今日林晨就是来见这个人的。

回到府邸，林晨就直往书房而去，里面等候多时的客人憔悴着脸，眼睛里却亮得惊奇，开口就说：“我告诉你我知道的全部东西，只希望，督主能保下我孩儿性命。”

“就看你说的消息有没有价值了，皇子妃殿下。”

“好。”

前任太子妃现在的大皇子妃在来这儿就下了决心，知道不会轻易打动林晨，在这间书房，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全部交代。

“你说，十七皇子曾经夜访过东宫？”

“对。”

“好，”林晨把太子妃交出来的各个本该藏得深的哥哥关系网记好，这有了大致的人员，好了不少的工时，林晨心情还算不错，就答应了太子妃的请求，让人悄悄离开，“你说的事情我答应了，走吧。”

当天晚上，林晨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下狠亲自带人抓捕了原太子手下的一干党羽，抓进天牢，仔细审问。

自此，前太子被囚禁宫殿，林晨在外抓人，都说是树倒猢狲散，林晨都还没有审问什么就全都乖乖全都抖落了出来，争取将功赎罪，急着撇清和前太子的关系。

听了一个通宵的证词，关是坐在那里也是让人听得头昏脑涨，不得不靠喝浓茶来保持精神，饶是林晨一整夜聚精会神得办公也是有些劳累，在结束完最后的审问，尤其是被酷刑彻底击溃心理防线的人的供词后，林晨也不得不喝起了浓茶。

“大人，都整理好了。”

在林晨喝着热茶的时候，同样是劳累了一整天的其他东厂公公是几个人一起分门别类好证词，再加上从各个府邸里搜罗出来的证据，整整一大堆，人过来汇报的时候脸色苍白眼下黑眼圈都有两指宽，但是人却显得异常亢奋，声音沙哑却洪亮。

“好，你们稍微休息下，等会随我入宫。”

顶着手下人火热的眼神下，林晨把最后一口喝完，在稍微整理下自己的仪容后，洗漱完毕，林晨就看天色尚早，慢悠悠地出去准备去天牢最近的摊点买些食物，祭祭五脏六腑。

“大人，你来了，吃什么？”

这几年，林晨是经常在天牢忙碌，在大臣里是鬼见愁，但时常抓捕贪官和帮助皇帝做善事的缘故，诡异的是林晨在老百姓的眼中名声还不错。

“老样子。”

林晨坐下，拿起桌子上的筷子用自己带着的手帕擦拭，说道。

“好，大人您稍等。”

这儿两条街就是天牢，摊子忙碌的这对老夫妻早已经熟悉林晨，麻利地过来擦完桌子，知道林晨有洁癖特地用干净的布擦完后，老人家笑着回到摊子前揉面，而另外老婆婆已经装好一碗煮好的豆浆端过来。

“请慢用。”

“小心。”

林晨手疾眼快，手用力一撑，借力一脚把老人家手里的豆浆往来者一踢，滚烫的豆浆直接泼向从摊子上方的阁楼里跳下的黑衣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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