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看书吃完面，石瑾挤出人群，把碗送回早点摊之后，又重新挤进被人群围住的摊位上。
轻声在石志雄耳边说了几句。石志雄一脸惊讶。犹豫再三，还是大声吼道。
“不买都别围着，别妨碍我做生意”
石志雄这么一喊，只是低声讨论的围观人群顿时有些炸了。有些人气不过，转身离开，有些人继续嬉皮笑脸的围着，不过问的人倒是多了起来。
“你这蚕丝被子也卖得太贵了吧！”
石志雄正要开口反驳，被石瑾拉扯了一下衣角之后忍住没出声。
石瑾看了看开口的是位大妈，衣服穿得比旁边围观人群要艳丽不少。这真是一个最好的托啊！便开口道。
“阿姨，这被子卖得真不贵了，要是出口到外国，这蚕丝被要贵好几倍呢！一般的外国人也用不起这样的被子。您摸一摸这个丝，是不是很舒服。”
石瑾拿起展示用的丝团递给说话的大妈，又继续吹嘘自家的蚕丝被。
“这个蚕丝被呀，它很透气，盖起来特别舒服，不会像棉被一样盖起来闷热，长期盖这个蚕丝被，对皮肤特别好，不会跟棉被一样，换一床新棉被子，皮肤好的人会痒上好几天。阿姨，您皮肤这么好，肯定特别适合盖这个蚕丝被。盖了之后肯定会越来越漂亮。”
反正赞扬别人的话说起来也不花钱，石瑾自然不会吝啬。
“呵呵，小丫头你这么夸我我也买不起这个被子啊！你多大了呀？”
“我今年五岁了！”
“五岁就这么会说话，真聪明！唉，不说了，阿姨买不起这蚕丝被，我要去买菜了。”
大妈看了看摊位上的蚕丝被子，把手上的蚕丝还给石瑾之后，就恋恋不舍的往人群外挤。
“阿姨再见！我们过年还会过来卖东西，到时候有又轻又薄的蚕丝袄卖，阿姨您肯定能买得起的。”
见大妈要走，石瑾还不忘给自家的东西打广告，顺便把下一批蚕丝的用途给定了下来。
大妈走了，围观的人群也散了一大半，只有少数人其继续围在旁边在私底下讨论着，不过石瑾的那块招牌太容易刺激人的内心，有人离去，又有人围了上来。
石瑾不着急，只是留意着围观人群，虽然路边嘈杂，石瑾听不太清楚围观人群的轻声细语，不过石瑾还是发现一对从一开始就围过来的年轻男女，没有挤到前头，也没有离开。到现在还在讨论着什么。
石瑾估计自己的生意能不能开张，就得看这对似乎是要结婚的小两口了。其他的人估计只是在看个稀奇。
石志雄倒是很心急，这些人只看不买，石志雄也没什么好办法，石瑾也不让他吆喝，石志雄只能干等着。
不过石瑾的估计出了错，开张的第一笔生意，落在了其他人头上。
在八九十年代更替的时间，万元户已经算不得多稀罕了，不过在这个小县城里还不算多，在普通人还羡慕着万元户的时候，谯延松已经身家近百万。离百万元户也就一步之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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