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看书香雪海国际酒店的一个普通包房内，方旭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手指有节律地敲打着大圆桌的桌面。
苏晨晨则换上了一身服务员的衣服，在包房里跑来跑去，一会给方旭夹菜，一会给方旭倒水，一会又去给方旭拿水果，忙得不亦乐乎。
最终方旭喝完高脚杯中的红酒后，总算是在苏晨晨无比期待的目光中，用餐巾纸擦了擦嘴。
“呼——”
苏晨晨长出了一口气，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伺候人。
以前看别人伺候她的时候，她还觉得也没多累，结果这一体验，差点没把她累死。
“师父，您还满意吗？”苏晨晨笑眯眯地问道，见方旭点了下头后，立马她就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饿死我了！”苏晨晨拿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然后就开始扫荡桌子上的剩菜。
“晨晨，你怎么出汗了？”方旭佯作惊讶道，“是屋里太热了吗？”
苏晨晨听得直翻白眼，这风凉话说的，如果不是打不过方旭，她都要动手了。
“师父，我的天赋是不是很好？”苏晨晨突然问道。
方旭闻言奇怪地看了苏晨晨一眼，然后点头道：“是很好，不然我也不会收你为徒。”
“那我的天赋和师父比呢？”苏晨晨追问道。
“这个……”方旭的眼中闪过一丝尴尬，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苏晨晨的天赋确实要比他强一些。
苏晨晨见方旭一时间没回答上来，顿时心中明了。
“哼，等我武功超过你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苏晨晨心中气哼哼道，似乎已经看到方旭被她当成服务员使唤的一幕了。
而方旭则是岔开话题道：“晨晨，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师父请讲！”苏晨晨抽空回了一句，然后便继续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方旭好笑道。
苏晨晨听罢嗯了两声，不过夹菜的动作却一点不慢，方旭见状也懒得再管她了。
“我想通过早上的那件事，你也应该明白了，我教你的并不是武功。”方旭道。
“嗯？”苏晨晨的眼中透着一丝疑惑，不过想到“古武者”三个字后，又露出了一丝恍然。
“不就是高级武功嘛，还非得说不是武功……”苏晨晨嘀咕道。
方旭闻言不由笑道：“你说的高级武功是指古武吧？为师可不是古武者。”
“不是古武者？”苏晨晨瞪着一双大眼睛，等着方旭的下文。
“为师是修道者，”方旭道，“修炼的是道家五术，这个在咱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就已经告诉过你了。”
方旭说着停了一下，见苏晨晨脸上露出回忆之色，便微笑着提问道：“晨晨，你可还记得何谓道家五术吗？”
“呃……”苏晨晨想了想，然后试探着说道：“医术、算卦，嗯……还有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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