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看书章三阳双目如电，面如冷霜，走到秦玲身前停下，不带一丝感情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冷凌月落泪，跟着抓着章三阳的胳膊，对秦玲道：“妈，你太过份了。”
“我说你是野种，你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秦玲再次重申了一遍。
啪！
一个重重的巴掌轮在秦玲的脸上。
秦玲直接摔倒在地上，嘴角流了出血。
她捂着脸整个人都呆了，章三阳打了她，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妈！”冷凌月惊呆了，抱着秦玲关心道：“妈，你没事吧！”
“我和你拼了。”秦玲反应过来，推开冷凌月站起来，撒起泼来，在章三阳身上又扯又抓。
章三阳冷哼一声，抓着秦玲的双手不放。
“章三阳你要干什么。”冷凌月推开章三阳，护在秦玲身前喊道。
章三阳的眼神让她感到害怕，担心他做出什么伤害秦玲的事情。
迎着冷凌月质问的目光，章三阳深深吸了口气，将心里所有的怒火都化作拳头狠狠砸在墙上。
咚！
一声闷响，章三阳的手也流出血来。
冷凌月心疼的看着章三阳，她想过去，可秦玲却拉着她。
她想开问他有没有事，但迎着秦玲红肿的脸颊，她却张口说道：“在怎么说，她也是我妈，就算千错万错你也不应该动手打她啊！”
章三阳捏着拳头，迎着冷凌月哀求的目光，他还是心软了；但他依旧寒声道：“你妈就可以为所欲为吗？那个女孩为了孤儿院的孩子把自己每个月的工资都给了孤儿院，所以才穿着一身所谓碰瓷的衣服。”
“如果那个女孩，真被警察抓了起来，她身后的孩子会怎么样？谁想过？”章三阳喝道：“难道你妈就可以为了所谓狗屁都不是的面子，就可以污蔑她吗？”
冷凌月抿着嘴，唇角渗出血来。
她知道错的是秦玲，她不该在这个时候帮着秦玲，但她别无选择。“那你也不应该动手打我妈啊！”
章三阳咬牙启齿道：“冷凌月你给我记住，你妈是人，我爸也是人。”
冷凌月挡在章三阳身前，倔强的咬着牙齿，带着一丝哀求道：“跟我妈道歉可以吗？”
“凌月。”章三阳说：“你认为你妈对吗？她这种性格迟早要出事的。”
秦玲也不怕事情闹的更大，斥责道：“章三阳，你胡说什么？我性格怎么了，就你这种窝囊废好？”
“你闭嘴。”冷凌月斥责，她咬着唇角，内心近乎崩溃，悠悠道：“你走吧！”
章三阳心里猛的一疼。
屋子里的灯光落在他眼中，他是第一次觉得那么刺眼，屋子里的一切，那么的冷漠。
这个女人明明就站在他眼前，却又仿佛隔着一道银河，永远不能接近。
他眼睛一酸，却深深皱着眉头让眼泪不显露出来。
“好。”纵然心中有千般不忍，万般不甘，但依旧只有一个字，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希望你过的好。”这是章三阳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冷凌月泪崩，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呜呜大哭起来。
秦玲嚷嚷道：“没有你这个废物，凌月过的肯定比现在好，把你的垃圾都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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